子,怎么忍心如此秽物唐突美人。
四九也有点后悔说这么重的话了,随即也抬起袖子要给安宁擦眼泪。
“登徒子!”哪料时邈杀出来,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语气重演了一遍历史。
四九哭笑不得,安宁也憋着笑,她眼泪还挂在脸上呢,只能强忍着。
时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出此动作语气,只是直觉不想别人唐突安宁,即便是四九也不行。或者说,四九就更不行。
时邈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还想哄安宁开心。
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安宁稳定住情绪道:“无论事情怎样,话要说清楚,理要辩明白。你们两个听着。”
“首先,我本意只是想让二婶手忙脚乱,无暇作妖,平安渡过最后两个月,然后时邈哥可以顺理成章的拿回家产。”安宁条理清晰的道。
“其次,就算我不把二叔丢到月儿屋子里,月儿的死恐怕也无可避免。”
四九时邈表示同意,这恐怕不是陆家人所为,至于为什么杀月儿,不杀二叔,无从知道。
“既然这样,就要有人为月儿的死负责。这个罪名难免就落在四九你的头上。”安宁表示很生气,不想认她这个傻哥。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