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天的鹿血,就只有你才会傻呵呵的上钩。”说及此处,脸红更甚。
“大前天在堂屋里……也是二婶故意的。”这话是说给时邈听得,也顺便给自己洗白一下,我安宁才不是狐媚子。
感觉到有点跑题,安宁又继续道:“只是二婶忽略了,谋夺家产如此重要的时刻,二叔还会管不住自己的色心。
或者说,月儿进府当丫头,为的就是勾搭二叔,二叔这个草包又怎么逃得过。”
四九不禁暗自心惊,当时他眼里水一样的二婶,弱不禁风的月儿,居然如此心思深沉。
四九沉思,时邈脸色微红,不知神游哪里去了。
安宁轻咳一声,略做总结,“咳……我可没兴趣替人背锅,行了,道理讲明白了,你们两个可以走了。”安宁表示自己依然很生气,还不忘挖苦四九。
回过神来的二人,异口同声道:“你不跟我们回去?”
安宁不语,优雅起身,走到床边,拉过屏风挡在床前,表示自己跟那俩傻子划清界限。
“安宁,我知道错了,没有你,现在蹲大牢的就是我,跟我回去吧。”四九认错态度良好,嘴巴又甜。
“安宁,我也知道错了,你一心为我拿回家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