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很蠢,却让他有些动容。
把他关起来,他或许会死得更快吧,明哲保身都学不会。
锦衣少年闭目、推演,轩禅于寒风中脸颊微红,失落地看着远方。
他知道自己做了傻事,也知道易鲸对自己的失望,但是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却知道自己若是不作为,此生就困顿了。
两人吹着风,情形却各不相同。
白雪不断,轩禅立于不动岩旁眺望着远方。
那远方极远,有着浅薄云雾弥漫,有着狂风暴雪肆虐,有着巍峨高耸的冰川在崩塌,按照既定的剧本坍塌;他在这静默聆听,半空中的碎雪传来挣扎的声音,像是在讲述一个可怕的故事。
白袍孩童在不动岩旁听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路上了,他如残躯般被锦衣少年拖拽着前行,滑过霜雪看着蓝白世界的一切。
他被保护得很好,心境也恢复了常态,甚至于在麻木中达到了一种升华,四周的灾厄都如过往云烟一般,不能在他这汪池水中激起丝毫的涟漪。
不过他知道自己前路在那里,也知道,自己一行必须走过去。
不过,归池而已……
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