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一行少年醉卧屋檐,长褂居左,劲装立右。
灰袍已走,这杯酒,送行的马北风。
绿袍少年瘫坐屋檐的对面,碗中汤药冒着热气,缕缕烟气朦胧了双眼,那本就式微的凉月在此时更是难觅,飘忽得,几乎没有光芒泄露。
一杯饮下,少年起身远走,流云少年摇晃着杯中酒水,头靠瓦片,一身长褂染上了些许的灰尘,腰饰无珍宝,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横卧在那,星眸剑目,精致得闪着微光。
他本不该这么牵挂轩禅,但不知为何,与那绿袍少年冥冥之间的感应却让他难以放下,总是牵挂。他不知这是不是缘由那长者们缄口不言的事例,但他知道,这因果线自己不会斩断。
犹豫片刻,少年向后扔去酒壶,拔掉发髻,青丝飞舞,平复了三息随意地询问了一声,“他们都走了,去那匾额下找出路了。随他去吗。亦或者,……”少年停顿,拿着灯笼在眼前晃了晃,语气轻微:“你要南下中郢吗。”
酒水泛黄,少年语气略微伤感,“如你这般,所思所念的,都是些什么?我很好奇,能和我讲讲吗。”
“重要吗。”良久,对面传来了一声带着长长气音的吐息,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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