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牢笼,别说耕牛了,便是他将那些活了不知多久的老不死都拉出来站成排地刑杀也没人敢说话,反倒是不出小年,西部便会血流成河。
这地小鬼怕,阎王当猪杀。
没什么是这位爷管不了。谁来都不好使。
中夜,此间酒馆内尽管火光通明,酒肉飘香,但是壮汉往那就这么一坐,四周的气压便变得极低了,也就夜未央能和他比一比,轩禅手上的那几根号蛛翎在这里显得极为脆弱,散发的寒气被泯灭得涣散开来,毫无存在感。
店里没人,朝北的那位吃牛肉,不说话,朝南的那位腮帮子鼓鼓的,说不了话,嗯嗯哼哼的,大眼睛眨了眨,但对视对面壮汉那冷漠的瞳眸身子便瞬间冻成了一块,泄了气,正经地坐在那,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因此触怒了对面壮汉,引起凶险。
此时的他还记得洛城门口壮汉砍向自己的那几刀寒芒,擦边的凌冽刀气似能在瞬间要了他的性命,叫他阴阳两隔,此时压抑愤怒的他极为得不好惹,门口那一刀看似是帮他解了围,其实不过是赶走了碍事的野狗,让他正面应对自己这凶狠的虎狼罢了。
能有什么手段呢?
无力反抗。
绿袍少年萎缩成一团,眼前那头硕大的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