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锁定住的蝼蚁瞬间碾压毙命,手法干脆利落,神情淡漠轻松。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但滕王阁的规矩不能坏。
谁都不能。
白彦解下腰侧的酒壶,轻抿一口。自他们出手时,便要做好受死的准备,这是滕王阁的根,帮亲不帮理,状若疯狗嘶哑十里长街。
想着那聚众欺压软弱的意气场面青铃少年自得一笑,笑得格外浪荡。
杀人很难,报仇容易。若是连三尺白旗都看不见,也活该失了眼睛。少年闭目长息,伸出手从怀中摸出三尺白旗悬挂于马背上戎装少年的身侧,随后胆怯而悲楚地睁开双眸,面露悲愤。
好生狠毒!竟然对我同胞下如此狠手!
该杀!
青衣少年咬牙切齿,心怀沉重地点了点头,瞬息过后却又突兀地快哉一笑,逢场作戏,只求心中安宁。
青铃少年癫酒,随手解下腰间的惊鸟铃抛向长空,于落下之时溅起一圈水波涟漪。
波纹收敛、漫溢,身后铃声浩荡清月,少年引着白马西去,于镇魂山下迎着那突如其来的风雪执青色棋子落下。
他来到洛城已经有三天了,如今,他终于可以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