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了呢;
小糯米团子脸红地贴着古树的躯干,那软糯的模样大约,挺好吃的。
将军树舔了舔嘴角,笑得像个大福娃娃,小米糖们却丝毫没有觉悟,呼呲呼呲地睡着了。
真好呢。
契约写完了,那树下的折扇少年却不曾被身后景致影响,只是盘坐于卵石光滑的秃头之上,被它滑来滑去的,扭捏了几下长褂少年怒了,抓了一把沙子放置于石头的地中海之上,一阵哇哇的哭声流露出,好似觉得自己的头发白洗了。
“公子雅趣。”老叫花子一笑,随后转视线于另一颗圆润的卵石之上;
我就这么看着你了,自己瞧着办吧;
哼,宁死不屈,贞洁!
是夜,一行少年盘坐论道,两颗被凌辱了的石子委屈巴巴地隔海相望,哭声压抑且克制,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当真,悲剧;
动作很快,在这夜色中两个男人都没来体会那交易的滋味就各自形单形只地离开了,身形相互交错,少年回眸一笑;记得,路上安好。
长褂绣流云,少年向着那万丈冰原走去,留下身后被卖了身子的糯米团子,两块被值了发的石子。
兄弟,长,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