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感悟”;它不是在高耸而立体的空间综合表达出来的震撼,它没有把你的视线引向天国也不曾去和你做什么互动,那一身绿袍的眼中没有万物、生灵,就像是一尊望而生畏的高穹神祗,那种麻木与苦涩布满他的四面八方,所有的一切都走进不了他的心灵和情感、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空间的“物体”,合该就是一种环境、一种空间的装饰,但不知为何在这般色彩艳丽却荒芜、单调的视界中仍存在有“世界”:那是所谓“留白”,所谓“装饰”,但就是这种“随笔”让得画面瞬间明亮、鲜活了不少,放眼望去那绿袍立身之处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是可爱、清澈得,它们会回应你、和你互动,在那般情况下哪怕你知道这图画已经被封印了却仍旧会觉得那里面的时间在流转,里间的一笔一划都在倾诉、怜悯、博爱,远观之下那一片看着微不足道的缝隙却有着内涵三界众生的“厚土”,如载物一般连绵无穷:
这种一种“过去”,透过它旁观者能体悟到一种软弱的洁白,那种荒诞而凄惨的微小在半空凋零、在一群庞然大物中凋零,但不知为何在看到这里此前所有的感动、震撼都消散殆尽,平淡到无趣、惨白到不再具有魅力,那是一种“仅此而已”,是“就这样吗”,那是一种失去了活力的尸体,等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