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脑袋，好像很愧疚的样子：“同学们每个人的爹地妈咪都来教室里看过大家了，就只有我的爹地没有来，他们就笑话我没有爹地，所以我……”
“所以你就画了一只猫给我？”
“那是老虎！老虎！”画工被质疑，小团子一秒破功，眼睛瞪得老大，再没了刚才蔫嗒嗒的样子。
“……嗯，老虎。”如果承认是老虎可以让小团子开心一点的话，贺斯年似乎也愿意这么做，不过，向来追求完美的贺斯年，还是打心眼里希望小团子的画工能稍稍提高一点：“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真正的老虎。”
“真正的老虎？”小团子眨巴着眼睛发问：“难道我在法国动物园看过的，不是真正的老虎吗？”
原来是有去过动物园的！
那还能画成四不像？
贺斯年的微表情滞了一下，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自然，淡淡的开口：“中国的老虎更凶猛威武一些。”
“真的吗？”
“……嗯。”
吸取之前的教训，沈清欢终于赶在点儿上处理好了工作，马不停蹄的往楼下冲，这两天都是拜托思思帮忙接木木的，自己的孩子，总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