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贺斯年倏然起身,逼视着她的眼睛:“你问我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真的是有点累了,沈清欢完全没办法应付对方的喜怒无常,很是无力:“对不起,贺总,您能再讲的明白点吗?”
“不明白是吧!”贺斯年忽然绕过来,一把抓起沈清欢的手,生拉硬拽的往外走。
“沈清欢,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天台上,贺斯年仿佛一头困兽:“到底要我怎么做?”
沈清欢揉着酸痛的手腕,却依旧一脸迷茫:“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真的好讨厌她这幅“不明世事”的样子,贺斯年猛然往前一步,双手撑在栏杆上,把女人彻底圈外臂弯里,眼神如炬。
突然拉进距离,沈清欢强装镇定的心忽然就乱了,小鹿一般的眼神望了贺斯年一眼,又忙躲闪着落到别处,大气不敢出,甚至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男人的鼻尖就在自己眼前,粉中透着些许白色的薄唇微微抿着,好像有千言万语压抑在那薄唇之后,隐隐觉得男人一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既想听他说出来,却又害怕不是自己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