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时间去想什么打仗啊,治理天下的事情呢?”
“你小子说的有道理,话糙理不糙。”于管家捻着自己的胡子笑道,“老头我说不过你。哈哈!”
于管家早年也是饿过肚子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呢?只不过经过这一路的交谈,他也是实在喜欢这个叫做吴良的小子,不忍心他因为成为赘婿而就此沉沦,这才出言提醒。
眼见得吴良话语恳切,牙尖嘴利,他也为吴良高兴。
“小子不会说话,让于管家您见笑了。”吴良却又谦虚了起来,“小子我也就是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毕竟这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有些东西憋在小子心里挺长时间了,一直不知道该找什么人说说,如今看见于管家您,就好像看见亲人一样,一些知心话儿不知不觉的就说了出来,想必是小子我多年没漂泊,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的关系吧,这一看见您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感觉特别亲近……”
说着说着,吴良脸上的泪水竟然还扑朔朔的落了下来,吴良抹了一把,说道:“对不起啊,于管家,小子这是失态了,您不会怪罪我吧?”
“这自然是不会!”于管家看着吴良的样子,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连忙扶住吴良的肩膀,“你小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