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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会儿,何晟铭便来到了正厅。
白语堂站起身来,非要让他坐在上首。
几番推脱下来,何晟铭便坐在了白语堂的上首。
“不知皓月伯叫老夫过来,有何事见教啊?”何晟铭坐定,先向花龙宇拱了拱手,问道。
“说不上什么见教。”花龙宇笑道,“就是白城主听说怀远先生过来,非要瞻仰一下咱们儒道第一人的风采。好像还有事相求?”
“皓月伯谬赞了,老夫可谈不上儒道第一人,不过也就是拾人牙慧而已,方今之时,比我强的人还有很多。”何晟铭谦虚了一下。
“怀远先生过谦了。”白语堂这时候便插进话来,“方今天下,谁人不知怀远先生之名,天下英才无数,却都自称怀远先生门下,更别提先生的几篇分析天下大势的文章了,如今,就连皇上的枕边都时常放着怀远先生的文集呢!”
“皇上的枕边竟然放着我的文章?”听到这个消息,何晟铭心下不免激动,这可以说是身为大元老臣最欣慰的事了,“这大元还有救啊!”
“……咳咳。”
这句话无论是白语堂还有花龙宇都不敢接,何晟铭有资格说这话,就算是皇上不爱听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