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多只能在她的神学成绩上抹抹黑,可您知道吗?她啊,是个很优秀的机械师呢。未来的机械大师只有在晚年的时候,才会找个教堂凭借自己当年的学历,当个神父或者其他什么的。”
“好吧,我知道了。”塞尔米修女对这个男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畏惧感,一般来说她不想跟这个家伙多说什么,很让人不安。
看着塞尔米修女离开,江牧隐转过身看着刘语,“多谢老师了。”
“嗯,下午放学的时候来剑道馆把里面清扫一遍。”刘语说。
“是,老师。”
“外面下雨了?”
“是,气象局说会持续到夜间。”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全然不管身旁还有很多长目结舌的同学。
等到刘语走后,江牧隐就被同学们围上了,问的大都是她去哪了,塞尔米嬷嬷怎么突然对他网开一面了。
下一刻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了,所有的声音都在此消失了。
那寒风刺骨的冷气铺面而来,伴随的是一阵脚步声,让人以为外面来的是一支军队。
所有人都看见向了推开门的女孩,十四五岁左右,打着一把伞。没有想到来的只是一个女孩,一头栗色长发,低垂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