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被江牧隐抓住了机会骑在他脖子,顺手就扭断了那人的脖子。
屋里那个安装炸弹的暴徒看见自己的同伴,冲出去抡圆了就是一拳,硬是顶在了江牧隐的胸口,击断了他的肋骨。
江牧隐挣扎着爬起来,但眼前直发黑,还喷出了一口血。
暴徒看见自己兄弟被杀,气的眼红,飞起一脚就踹在江牧隐小腹。但也是这个瞬间,江牧隐抽出肋差,在那一瞬间砍断了暴徒的脚筋,鲜血都染红那人的裤子。
最后两人都是像野兽一样爬向对方,因为谁也没有站起来的力量了。你一刀我一拳的来回数击,谁也受不了。江牧隐抓住机会,反手将肋差的刀柄撞击在暴徒的太阳穴上,来回好几下,直到把那个地方砸出血来。
江牧隐翻身,挣扎着爬起来,扶墙而站,握着肋差,一刀砍断了暴徒的另一条脚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那么做,只能把这一切归结到愤怒里。
最后他来到这个楼梯间里,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他身体中的伤势,钻心般疼。
“哥哥?哥哥!?”上面传来了某人的呼喊声。江牧隐觉到很熟悉,但这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该死,听起来很熟悉,但那到底是谁?
但这时下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