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您都已经注意到了!”江牧隐有些急切,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虽然很大原因是他被迫来到了这个地方,猜测在那些夺走了他资格书的人眼中,诺顿是一块放逐之地。
“不行,如果你来到翡冷翠,老师没有办法护你周全。你也看到了翡冷翠的贵族们有多恶心,这里终究是上等人的舞台,下等人是没有人权可言。你想要立足,就要成为上等人。”阿尔法说,“卫戎司军官的身份意味着你必然会遭受到很多白眼,但也同时是个很安全的位置。你是文职军官,不必上战场。一年,一年后老师确保你升任少校,十四岁的少校在翡冷翠并不罕见,但有了这个身份,没有人会想轻易动你。”
江牧隐看着老师,神情有说不出的悲哀,“老师,公平真的不存在吗?老师您说贵族们很恶心,但学生我认为纵容这行为发生的人们才是恶心。因为纵然,所以肆无忌惮。”
因为纵然,所以肆无忌惮。
阿尔法被这句话震撼了,他也陷入了深思。这句话看似是对体制的批判,但同时也是对他的嘲讽,他也是纵然这发生的人。
“公平……向来只有处在同一平等线上的人才有资格说的话,没有绝对的公平。真正的公平是理想主义者的妄想,只要人类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