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各有情况啊。”巴莫微笑说,他或许是这里最没有压力的人了,因为他学的就是这些。
“这圣教院的压力颇大啊,”伊纳自认适应性很不错,但圣教院的学习压力真不是一般大。
“罗德先生跟我说过圣教院的中级部就是这样,等到升高级部或者圣堂的时候就能选秀课程,就没有这么大压力了。”希珊说的那个罗德先生就是巴菲特家族的一位小家长,在耶路撒冷的权贵里还算是有一些话语权。
“我现在再想我还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莫德雷德把书盖在脸上,一副苦大深沉的样子。
“话说,”巴莫迟疑了一下,“有江的消息吗?”
这个话题比考试更加沉重,因为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出发前跟我们道别过,比我和莫德雷德先出发。”希珊说。
“我动用过权限查过当天空港的航班,可江上的那次航班太诡异了,只显示到MK6空间站,可显然不是终点站,我继续查下去后发现连那支客运舰队都消失了,舰队编制本来存在,可在查的时候都没有了。”伊纳说着也有些心颤,他看见那份报告的时候都感觉那是一支幽灵舰队,本来就不存在于世上,一旦登上的人就再也下不了,直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