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壶烈酒。如果她正在喝着酒那就意味她喝完之后必定会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
陈教授最出名的不是她的学识有多渊博,而是她一年三百六十多天从不离烟酒……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居然还活到了现在,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就想跟你聊聊,”陈教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酒壶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走,出去说。”
“好。”
两个人乘坐电梯来到了地面一层,陈教授出了电梯间就点燃了烟,边抽边走,江牧隐就跟在她的侧后方。
出了这座大楼,就是一号基地广场,再往北走几百米就是临时设立的军事学院。
“其实我们早就该见面了,”陈教授坐在广场上的公共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姿态,“早在你要来诺顿的时候,我本应该亲自去接你。但这你也看见,被姬正冕那老小子哭嚎着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做研究,差点没把命丢在这地方。”
“陈教授……我没有听错吧?您本来要接我?”江牧隐跟这位陈教授的第一见面还是不久前,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诺顿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回陈教授愣住了,“怎么搞得?老师没跟你说过吗?那老东西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照顾你点……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