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机士,那还是个不过二十岁的大男孩。他全身都打满了绷带,双手更是缠成了一个球。目光呆滞的靠着树干,直愣愣的看着前面,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我想,我或许有办法治好你的手。”江牧隐站在这个机士面前,“你或许可以重新驾驶机甲,但代价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机士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眼,发现是个小孩子就自嘲一笑,重新低下头。
“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话,但我现在需要一个战斗方面的机士。”江牧隐说,“我知道你的情况,双手半完全性粉碎骨折,双手静动脉血管破碎,毛细血管炸裂,肌肉撕毁……简单来说,你的手应该截肢了。”
“你知道的比军医还清楚,”机士挣扎抬起两条手臂,狰狞的笑着,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悲伤,“那你还有什么依据说,能治好我,还能让我重新回到机舱?小屁孩,滚吧。”
“你只要愿意相信我,就可以。”江牧隐看着机士的眼睛,无比认真说。
“好啊,那你来试试吧。”机士讥讽的笑着,他或许不是在嘲讽江牧隐,而是自己可笑的人生。
数个小时后,拂晓时分,营地开拔。
伤重的士兵们此时呆楞的看着营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