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打翻醋坛子处处让我吃瘪。我内心无比的受用。我一点点融入角色,从不可思议到感觉真实。
他用一只手倒背过来环住我的腰,拖着我往前走。我就像个拖油瓶似的被他一路拖着走到这里,再走到那里,停一会儿,又拖到别的地方去。
还不放开?
不放。
一棵树上吊死啊?
不怕。
后面一大片森林啊。
我看不见,看不见。
我把整张脸贴在师兄后背上,瓮声瓮气的回答。一叶障目,不见森林。能这样躲在师兄的身后,拿什么我都不换。
师兄。
嗯。
吃水果吧?
吃什么?
都行。
大概我贴人的表现分数不俗,师兄拖着我走到冰箱旁,挑了两只猕猴桃,又拿了橙子。伸长手臂拿来切水果的菜板,放在流理台上,低着头心无旁骛的切水果,装盘。然后又深长胳膊拿牙签,一支支插好。然后他横着挪了两步,把菜板和水果刀洗净放好。端着果盘转身往沙发那里走。最后一只手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摁到沙发上,果盘放在小桌上,小桌子推到我脚边。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