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巴不得他出点什么事,看他那样我就来气,只要有他在,乔师伯指定讨不了好,倒时候跟着遭罪的一定是唐师兄你。”
“我倒没什么,几句言语而已,只是他总是刻意打压我们青云峰,看不惯罢了。”那唐姓男子道。
那水蓝女子接着道:“不过你也是被乔师伯牵连的,你说这‘老牧头’和乔师伯什么仇什么怨啊!”
“诶诶,我听说啊,乔师伯和段长老以及宗主不对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传闻当初宗主血洗了一个中等修士家族,引得乔师伯勃然大怒,对不对?”另一个个子稍小些的,满脸兴奋的男子口无遮拦地说着。
“你都是从哪听来的啊,这都知道!”那唐姓男子一阵无语,“其实我只知道他们因一件事,闹得二人彼此不合就是了。出去可别乱说啊!”
“师兄还训斥我,自己还不是想谈及此事!”那小个子翘个嘴巴,一脸不满地嘀咕着。虽是嘀咕,在座各位还是听得清楚得很。
“呵呵,师弟还在计较此事呢,师兄也是一时心急,私下谈论这两句倒也无妨,别生气了,啊,”水蓝眼睛姑娘听得小个子抱怨,竟露出一抹悦笑,“不过说到底,陆良棋才是牧全的弟子,宗主又没有弟子,若是日后宗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