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
我声嘶力竭的喊着他们的名字,他们却好像听不到。我不停的冲他们挥舞着手臂,精疲力尽的瘫痪在那放声哭。我听到有一个声音从远处的方向传来,有人在笑,是那种很轻很甜的笑。
他们笑着说:“林醒醒,你怎么还不去死?”
那个声音撕裂了我的耳膜,带出了一股锥心泣血似的剧痛。我就看着我最爱的男和我最爱的女在起缠绵悱恻,身**,相互取暖。我看着那两张我最熟悉的脸,一点点从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直到我可以看清她脸颊上泛晕的桃红,我瞬间被惊醒,然后彻夜无眠。
那两张极为精致的脸,一张是张译生,一张是林巴黎。
这是我这几个月里每天都会做的一个梦,在这遥遥无期的黑暗日
子里,我就是这么渴望着天亮一点点度过的。
都说人从鬼门关走一圈还能活着回来的话,会看清楚很多事,我想我便是如此。
从那以后我离开了那座熟悉的城市,开始一个人漫无目的旅行。我去了很多的地方,见了很多美丽的风景,也认识了很多的新朋友。这是我进藏区的第82天。这82天我只为了做这件事等待被洗礼,渴望被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