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那头立马有了声音,他吐字异常地轻,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好,回来吧,回来就好。”
跟老板娘他们告了别,我买了最快回c市的机票。下飞机来接我的人是楠楠和迟到,两个人一边抱怨着我几年不见踪影,一边还数落着我怎么把自己弄成支援非洲的难民了。
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样子有些气不过,直接顺杆往下爬的自嘲道:“是啊,我这几年就像滑铁卢,一直就在直线下滑,都不带一点起伏的。”
车内顿时没有了声音,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再说话。我想那一刻他俩一定是在用眼神交流着,关于“林醒醒多年后归来还会不会觉得生活无趣玩自杀?”的话题。
车子眼看开到家门口,楠楠转过头问我:“姐,你这次回来要去看看张译生吗?”
我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象,摇了摇头:“算了,不见了。”
迟到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却又没说,只好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楠楠伸手握住了迟到放在档位器上的手,用力捏了几下,他们以为这些我注意不到的细节,偏偏都被我不小心的尽收眼底了。
人们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变得很像,事实在我身上证明了的确所言不虚。那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