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他们擦爽了,他故意过去摇了摇酒葫芦,假装问着是什么什么药。他一摇就立马着了道,这酒葫芦摸起来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感觉,顿时觉得万剑穿心,身体里面游动着许多带尾巴的生物,阿正大惊,立马放手,默默的走到工地外面去抽烟。
但是一到深夜,看着两徒弟面面相对进入睡梦,自己还是忍不住又去摸了一把,还是白日里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开始很痛苦,但阿正收敛心神,马上适应,感觉这些有尾巴的小生物混杂在血液里面,四处涌动,居然还有种温暖和舒适的感觉。
他满意的爬上大床,不多会呼呼大睡,只是,这一幕被张五机看在眼里,他先是听见小胖墩均匀的呼噜,然后看见了师傅阿正的怪诞行为。阿正微微张开的口中,伴随着呼噜竟然飘出一些恶臭黑气,这些黑气似乎还是游动的,像小蝌蚪一类的动物,但又不像,在空中扭曲一番之后顿时散去。
于此同时,一阵可怕的磨牙声来自阿正那张半闭半张的嘴,这个声音直接将浅睡眠的小胖墩惊醒,小伙伴看着怪异师傅,塞了两颗小棉花还是听见那恐怖的磨牙声。这个声音在第二天就传开了,那时候还是午休,苗女纱墨正在刮土豆,剥四季豆,突然听见这恐怖的磨牙声,她的眉头迅速皱起,然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