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造成伤害但这种情况简直就是恶劣,敢袭击教官,不罚他站过三个小时绝对没天理。
胡涂犯就在那里高叫着“留长发无罪,胡须长无罪,暴力侵犯人权,猪狗不如。”任我醒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可是被明诀拉到这梧桐之下,连续说了两个字“宽容,宽容。”这样宽容早晚都会变成纵容,明诀心里清楚,越是这样的学生,行为偏执的人,对一些东西也最为执着,她尝试着和胡涂犯沟通,终于说服了他,其实不是说服了他,而是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小女生们让这狂妄的家伙的确认为是自己错了。
下午,站了两个小时之后气呼呼的到理发店,剪了个光头,特意在光头上写了人权两个字,意思最明显不过,老子已经做出让步,不要死死纠缠,任我醒心里虽然不舒坦,但自己只是个过客又能如何。终于机会来了,到了格斗训练的时候,光头就几乎成了教材,什么反手擒拿之类的,反正光头在训练垫上倒下不止百次这事才完结,加上格斗训练也不是军训的重点,光头只是吃了个哑巴亏而已。
同样让他不满的是那个叫张五机的同学,整天屁股后面挂的什么玩意,颜色画得再厉害是个人都知道那是个酒葫芦,一个学生成天挂个酒葫芦这成何体统。张五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