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我们这些女人你准备怎么办?”
何伯格拉过那女人,一阵温存,完事之后说:“当然是凉拌了,我何伯格从来不动女人。”
忽然,他脸色一沉,那女人捂着自己的喉咙,她鲜血直冒,惊恐的望着何伯格。
何伯格那英俊的脸,再度变得铁青,说:“当然,女人渣除外。”
宴会大厅内,何伯格的同学们仍然在欢声笑语,碰杯不断。
这时,魏泰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他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大工地里。
一个民工一边啃着白馍,一边对魏泰强说:“你小子发了一天传单,赚了点钱,又去打电脑游戏了?你也不叫上我。”
魏泰强惊讶的看着那个民工,那不是自己的死党张明吗?
他怎么变回初中时候的模样了吗,魏泰强摸摸自己的脸,掐了掐自己,说:“今天是几几年?几号?”
张明摸摸他的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今天是1995年5月,咱们在社会上浪荡了一个月了,都没能闯出名堂来。不过,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回去。让那帮同学嘲笑,尤其是那个何伯格,咱们打得他跟孙子似的,每次都捉弄他,他怎么成绩就是不下降呢?你说他脑子跟咱们构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