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会员缴纳会费,咱们是预收了些钱。曹汪蓉,咱们收了多少?”
曹汪蓉说:“今天,咱们收了八千九,加上前头的一万三千多,咱们可以说是日进万金。要不是那帮混混捣乱,咱们肯定收的更多。”
何伯格说:“收入是不错,这钱是企业运行的血液,咱们不能瞎造。刘铁男,我听人说你玩游戏有一手,你到底行不行呀!”
包扎得像个粽子似的刘铁男,一挺身,说:“那怎么能不行呢?我肯定行,别的不敢说,玩游戏,整个安洪市没有玩得过我的。”
他刚一挥手,忽然感到很痛,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何伯格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了?”
曹汪蓉说:“你又没受什么外伤,怎么包成了这样。”
何伯格说:“那滚刀陈极其歹毒,他把刘铁男打成了这样,脸上全青了,像他那样的打法很可能颅内出血。”
曹汪蓉一捂嘴,片刻后才松开
手说:“天啦!这个滚刀陈这么凶残。”
何伯格淡淡的说:“那个滚刀陈曾经和我是邻班同学,他经常欺负得他们班的女班长痛哭流涕,这样一个连女人都不放过的家伙,怎么会有人性。”
曹汪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