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他说:“涂土桥不是我们的敌人吗?”
曹窖微微一笑,他说:“商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以前那个涂土桥想杀我曹窖,他固然和我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可是,现在我哦们要一起对付那个何伯格与魏泰强,我们的企业就可以联合起来。只要,我们的企业联合起来。难道,我们还不能够对付那个何伯格与魏泰强吗?”
晏咖啡点头称是,他对曹窖说:“老大,你真是厉害,我如果能学到你的十分之一,我的能力就非同凡响了。”
这个马屁让曹窖十分受用,他对晏咖啡说:“出生的高低,决定了看问题的角度,那个何伯格看出了那个宣德炉有问题,他却没有提醒涂土桥。当涂土桥吃了亏之后,他肯定要找那个何伯格算账。”
晏咖啡说:“我在坊间对这个事情也有听说,好像那个宣德炉是涂土桥自愿买下来的。”
曹窖说:“无论是涂土桥是自愿买下来的也好,还是比人骗了也好,这个涂土桥总是会找几个替罪羊,他才不会自己承担损失呢!”
晏咖啡说:“在古董界还有这种操作吗?我不听古董界有打眼一说吗?”
曹窖说:“那是古董贩子专门用来蒙骗那些外地客的,他们骗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