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愤愤然的声音说:“混账,魏泰强是谁呀?”
从那骂人的口气,魏泰强知道这人就是老爷子本人,因为那口气好像是骂惯了奴仆丫头似的。因此魏泰强比刚才更谦卑地答道:“老爷,我来是有点小事。我不想打扰您老爷本人,而是要和为您老爷做事的管家谈一点小小的生意。”
但是,老爷没有把门再开得大些,而是隔着门缝噘着嘴答道:“那个该死的狗东西好几个月以前就从我这儿走了。他不在这儿了。”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魏泰强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中人,直接和老爷说买地的事,这是不可能的。然而那些珠宝挂在他的胸前热得像火似的,他想摆脱它们,而更重要的是想得到土地。用他现有的种子,他还可以再种现在已种的这么多地,他想把黄家的好地要过来。
“我来这里是谈一点钱的事。”他说,显得犹啊,这可是我好久没有听到过的事了!”她酸溜溜地说。魏泰强看见一个漂亮精明的红扑扑的脸正在向外望着他。“进来吧!”她轻快地说,然后把门开得大些让他进去。当他吃惊地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她又在他背后把门闩上了。
老爷子站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看着,他穿着一件又脏又旧的灰绸大褂,下摆处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