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把这些狂野的造物吸了回去。
包括涂土桥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番奇异壮观的景象惊呆了,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近乎迷醉地望着这一场盛大的奇景。
短短十秒钟内,原本不可一世的丹鼎之火被鼎脐吸得干干净净,不余一烬,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只有葛洪鼎壁慢慢降低的余温,才能提醒人们刚才这里燃烧起了多么大的一场祝融盛宴。
涂土桥暗暗擦了一把汗,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还从来没面对过如此可怕的压力。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跟着他们上了墨桥,离开高阳里洞,再作打算。
不过这火势既然退了,说明焚笔是有效果的,而笔阵也应该因此而解除了才对。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七侯之一了。
除了那个韦势然,余者皆不足论,看来这回是志在必得了!
涂土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慢慢控制白光把自己搁回到地面。他用袖子把汗水擦干净,环顾四周,忽然看到鼎脐之上站着一个人。
原来不是志在必得。
而是志在何伯格。
何伯格和尚还没死?涂土桥悚然一惊,脊梁骨一阵发凉,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