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拿过来,并听到自己说:
“好,小蜻蜓,我答应你……这本该死的札记,我会读它……”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
“可是你呢,你还好吗?”
“还好……别担心。我还好。”
鱼雅丽把嘴唇浸入咖啡,仅轻轻沾一下,仿佛喝得很不情愿。
不!一点都不好。
鱼雅丽有事情瞒着他。是某件爵爷所发现的、写在札记本里的事情。是她的身份吗?
“爵爷有没有说什么?我是说,札记本送来时附留言了吗?”
“没有,但要说的话统统在札记里了……”
“所以呢?”
“你就读吧。还是你自己读一读比较好。”
“爵爷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鱼雅丽的眼神变得蒙眬,仿佛心中隐藏了一个她不愿透露的可怕消息。她毫不掩饰地看了看手表。魏泰强吓了一跳:
“你这么快就要先走了?”
“对……我今天早上没课。可是你有哦!十点!‘欧洲宪法’。年轻的葛兰汀老师精彩的专题!魏泰强,我该走了。”
魏泰强摆出臭脸。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