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亚去。怪你们自己。你瞧,我们在这儿挨过了饥饿和白军的封锁,没动摇,全家没事儿。自己怪自己吧。东尼姐没保护住,让她到国外流浪。关我什么事。你自己的事儿。我问一声,请别见怪,你要这么多水干什么?没雇你在院子里泼溜冰场吧?你呀,怎么能生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少爷羔子的气呢。”
桌子旁边的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曹汪蓉不满意地扫了大家一眼,发火了,说起家里人来了。曹窖听见她的声音,感到声音奇怪.但没法弄清其中的奥妙。
“家里有很多东西要洗,魏泰强。得打扫干净。擦地板。我还想洗点东西。”
“曹窖、请您允许我女儿上您那儿去。她上您那儿去,帮您洗衣服擦地。有穿破的衣服也能帮您缝补。闺女,你别怕他。你不知道,像他这样好的人少有,连苍蝇都不敢欺侮。”
“不,您说什么呀,阿加菲娜·吉洪诺夫娜,不用。我决不答应曹汪蓉为我弄得一身脏。她又不是我雇的女工。我自己能对付。”
“您能弄得一身脏,怎么我就不能呢?您可真不好说话,曹窖。您干吗拒绝呢?要是我非上您那儿去做客,您难道把我轰出来?”
曹汪蓉能成为女歌唱家。她的嗓音纯正洪亮,声调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