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真的有病。是这个可怜的男孩拿着这种字条能学到什么呢?这只能使他的心肠变硬,他走来走去,乱跑一阵,向人家要遗忘的茶杯。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在桌子附近徘徊,又在室内各个角落走来走去,但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穿着通常那件红绒衣,一看到我便赶紧穿上自己的坎肩和常礼服,但先前当他的密友看到他穿这件绒衣的时候,他可从来也没有这么办过。他立刻急切地抓住了我的手。
上,不让任何人进来,当然,那些人除外……您明白吗?”
他心神不宁地瞧着我,仿佛等我回答。当然,我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从他那充满不必要的插入语、不相连贯、吞吞吐吐的话里,我好歹明白了,早上七点钟,省里的一名官员“突然”前来找他……
“对不起,我忘了他的名字。他不是这儿的人,不过好象是列姆布克把他带来的。他脸上有一种呆板的、德国人的神气。他叫罗森塔尔。”
“不是布柳姆吗?”
“是布柳姆。他就是这个名字。您知道他?他的外貌有一种呆板的和十分自负的神气,不过又很严峻、傲慢,令人难以接近。他是警方的人物,是奉命行事的,这种事我多少懂得一点。当时我还在睡觉,您想想看吧,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