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名守卫。应该问问娜斯塔霞;这一切她比我清楚。您瞧,我当时非常激动。他说,他说……说了许许多多事情;不过他说得很少,而这一切全都是我说的……我叙述了我的一生,当然,仅仅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我当时非常激动,但是请您相信,我保持了自己的体面。不过我只怕我当时好象哭起来了。独轮手推车他们是从隔壁的小铺子里弄来的。”
“啊,天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但是,看在上帝的面上,请您说得确切一点,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您说的这些简直是一场梦啊!”
“亲爱的,我自己也象在梦中……您可知道,他提到了捷利亚特尼科夫的名字,因此我认为,此人就藏在穿堂里。不错,我想起来了,他建议去叫检察官,似乎还要去叫德米特里·米特里奇,顺便说说。总之,我不十分明白。但是我略施小技就把他们制伏了,直怒不可遏。他做了个鬼脸,看来是感到受了委屈——倒不是由于我的叫喊,而是由于我认为没有逮捕他的理由。
“在我们这个时代,谁能知道他会因为什么理由而被捕呢?”他令人莫名其妙地嘟哝道。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古怪的、极其荒唐的想法。
“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请您象对朋友似的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