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看出来,我已经看出来你们不相信我!怎么,这话
你们也要记录下来么?”他害怕得喊了出来。
“您刚才所说的,”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惊讶地瞧着他说,“就是您直到最
后的一小时,还想到维尔霍夫采娃小姐那里借这笔钱,……您应该相信,这对我们
来说是极重要的供词,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我是说对整个这件事情,……特别
对于您,特别对于您是很重要的。”
“可怜可怜我吧,诸位,”米卡紧合着双手说,“至少这些话就别记录了吧,
你们不害臊么!我在你们面前可以说把心都撕成两爿了,而你们竟乘机用手指乱戳
起这撕裂的心的伤疤来了,……天呀!”
他绝望地用手捂住了脸。
“您不必这样着急,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检察官说,“现在记录下来的
东西您以后听人家念一下,要有不同意的地方,我们可以照您的话加以更改,现在
我要第三次对您重复提出一个问题:难道真没有人,的的确确没有人听您说起过缝
在护身香囊里这笔钱的事么?我对您说,这几乎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