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世界上就再得不到任何人的保护了。我当时爬进地窖,
心想:‘它马上就要来了,会不会突然发病,摔了下去呢?’就因为这一嘀咕,那
种老是逃避不开的抽筋就突然发作,就象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就失足掉了
下去。所有这一切事情,还有前次和您的谈话,就是头一天晚上,在大门旁,我对
您说出我的恐怖,又讲起那个地窖,——这一切我都已经详细报告过赫尔岑斯图勃
医生和预审推事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他们全部记录在案了。这里的医生瓦尔文
斯基先生在他们大家面前坚决认为,这都是因为思虑而起的,都因为心里嘀咕着
‘会不会掉下去’。这样一想这病果然就发作了。因此他们就记载下来说,这一定
就是那么回事,纯粹是因为我的害怕才发生的。”
斯麦尔佳科夫说完后,似乎累着了,深深地舒了一口
间会有这样亲密的关系。
“但是够了,”伊凡断然说,“我走了。明天再来。”他立刻转身走出屋子,
一直走向楼梯。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忽然用一种命令的姿势抓住阿辽沙的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