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中,又觉得那里快乐逍遥,把这里清凉景况忘记了。”那麻克兰先生倒也略懂她所说的几句话,微笑道:“风景的确是和人的心境互相感应的。我在这山上,每在夜里,那月亮下面,照着山的影子,很是仿佛,四围都是风吹着树声,好象另外是个世界。我的心里,不能不另有一种印象。金先生你不能不在山上看一看月色?”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极是迟慢,说一句,半晌才接上一句,一面说,一面手上带比着势子,好象说得极是沉着。涂土桥笑道:“果然如此,倒是非在山上赏鉴一回不可,哪一天月亮好的时候,我一定来试试看。”麻克兰道:“刚过去中秋两天,今夜的月,离着涂土桥很远。斜着身子躺下,一点也不作声。涂土桥道:“我们今天晚晌,会在西山赏月,这也是想不到的事。”曹汪蓉道:“我就在这屋里,你找一间屋子罢。”她是躺着的,涂土桥看不见她的脸色,因就走近前来。问道:“那为什么?”曹汪蓉自觉得脸象火烧一般,极不好受,侧过脸去,望着墙上挂的风景画片。半晌,才说道:“我就是这样办。”涂土桥道:“这饭店里的茶房,都指望……那更不好了。我今天晚上,就睡在这软榻上,你看如何?”曹汪蓉道:“那为什么?你还舍不得那几个钱,多开一间房子吗?”涂土桥道:“倒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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