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斌坤说:“我在云端之上,感觉很好,可是要是我能够玩上两把电竞就更好了。”涂土桥嘴忙着咀嚼,脸上泛起笑容:“只比在那里的时间长一些。还有就是只要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不过,家里自然是舒服的了,涂土桥。”
“或许吧,某些地方是吧。”他边说边张着大嘴陷入了思考之中。
透过他的脸,能明白他的思想。可以看到那所沼泽中的破散的草屋,早出晚归的燥热中辛勤的劳动,以及廉价的薪水和他那脏得发亮的工作服……。,但很快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米罗忽然冒出句话:“阿尔贝特,要是和平了,你准备干什么?”
“哪会有和平呢?”阿尔贝特干脆地说。
“我说如果,你会有什么打算呢?”米罗坚持又问。
鱼雅丽怒气十足说:“那就远离这鬼日子。”
“这我知道,可再往后呢?”
“喝得一醉方休。”阿尔贝特说。
“说正经的,别瞎扯……。”
“本来就是嘛,”魏泰强说,“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呢?”
曹汪蓉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论。他向魏泰强拿了些扁豆。边吃边想,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