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军士呢,涂土桥。”曹汪蓉打断他的话。
涂土桥便觉得索然无味了,不再吭声。但他依然还在幻想着皎洁的秋夜,丰收的田野,小村庄的钟声,以及他和女仆们开怀逗乐,还有那涂了猪油的烤荠麦大饼,和在餐馆里尽情吹侃的时光……
他不情愿地丢开这些美丽的构想,愤愤地对米罗说:“你尽问这些没用的废话。”说完穿好了衣服,把军服衣扣扣好不在搭腔。
“那你呢,曹汪蓉?”魏泰强问。
曹汪蓉的心里似乎永远只装一件事:“我会好好教训奇鱼雅丽这个浑蛋。”
他简直恨不能把奇姆装进一个笼子里然后每天早上先用棍棒狠揍他一顿。“我要是你,就一定想法当成个少尉,然后天天整那个家伙。”他兴奋地对魏泰强说。
“德特林,你呢?”米罗不愿放过每一个人,他好像天生就是个爱提问的老师。
这个很少开口说话的人看了看天,只说了一句:“正赶上割麦子。”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他总在担心农场,老婆和孩子。他总是习惯性地翻翻报纸,看看他家乡那边是否有雨水、家里的干草还没有人收呢。”
涂土桥的突然出现打断我们的交谈。曹汪蓉的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