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还有给你买一些日用品,一起去吗?”曹窖不理会她的言不由衷,就像自己对曹汪蓉的那些所谓神术好奇的心痒痒一样,这些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她不感兴趣才奇怪。
曹汪蓉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我去换常服。”
曹窖只好等着,一会儿她走了出来,很是神奇地换了一套装饰稍简的宫装长裙,少了绶带,没有那些繁复神秘的符文,却同样的华丽精致,同样的拖地下摆。
“你还是穿刚才那样的吧。”
“可那是睡裙啊。”曹汪蓉不满地看着曹窖,“看来我必须好好教授你宫廷礼仪,你居然打算让一位电竞女选手穿着睡裙到处乱逛。作为一个侍从官,在看到电竞女选手的言行举止不合礼制的时候,有指正建议的责任,更不能提出一些荒唐而有损电竞女选手身份形象的建议。”
“那我一个人去。”曹窖才不吃这一套,他还不至于就这么深刻地投入到侍从官的角色中去。
电竞女选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曹窖,手里紧拽着宝石,曹窖生怕她像砸开关一样地拿宝石砸他,砸到他妥协,只好赶紧解释:“如果你不想被人一直盯着看就听我的。”
曹汪蓉这才走回去换了裙子出来,比起常服和睡裙的问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