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他先闻了闻玻璃杯
“血。”他说,“地板上有血,在那块地毯下面。好多血。”
“是吗?”我说,显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他一歪身坐在书桌后的转椅上,把紫红色的电话机往怀里一勾,把鲁格尔手枪换在左手里。他皱着眉头望着电话机,两条浓密的灰眉毛拧在一起,鹰钩鼻子上肌肉耸成一道深沟。
“我看咱们得叫警察来。”他说。
我走过去,踢了踢盖在曹窖躺过的地方的那块地毯。
“血迹是陈的。”我说,“早已干了。”
“那也得叫警察来。”
“当然得叫。”我说。
他的眼睛眯缝起来,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从脸上脱落下来,露出来的是一个衣着华丽、手持鲁格尔枪的硬汉子。他不喜欢我这样随声附和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兵的?”
“我姓马洛,一个私人侦探。”
“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个人。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的雇主。曹窖想敲她一笔。我同她来想找曹窖谈谈这件事。曹窖不在家。门没有锁着,我们就进来等着他。我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
“真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