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呆呆地站在那里。最后,她好像才清醒过来,把香槟放在包内,摆平,然后又拿出一瓶来。
涂土桥很着急,心想:你把它平放好就行了,傻瓜,多装一些进去。
她把那瓶酒放进去,看了看不行,然后又掉了一下头。
这下还成,涂土桥想。
她一共装了四瓶,然后关上冰箱的门,四周看了看,似乎是想找个更重的东西加上。她捡起了那块铁条,又拿了个玻璃杯装进包里,使劲把它扣紧,接着来到甲板上。
“现在怎么办?”她问。
“用绳子的一头拴住提包的把。”
这时她不再那么晕了,手脚很俐落。
“拴紧。”
她没有勇气搜查卧室,因为那两个人还在里面睡觉。她穿过卧室,撩开帘子来到起居室并迅速地环视了一下。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细心搜查。这里面有个长沙发,她敲了敲沙发侧面,觉得里面是空的。那东西也许就放在下面,她想把它抬起来,但抬不动。她看了看沙发底边,看到沙发是用螺丝固定在地板上的,螺丝拧得很紧,看来电竞电脑不会藏在这下面。沙发旁边有个很高的橱柜,她轻轻地把它打开,突然卧室里传来床板的响声,她惊呆了,站在那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