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拄着曹汪蓉过了跳板,从舱口处下到船内。
“把她放在那里,”涂土桥指着那个长沙发说。
苗三十六把曹汪蓉推过去,让她坐在那里别动。
“在床上,”涂土桥说。他朝帘子那边呶了呶嘴又说:“晚上她和我玩过后,地震也惊不醒她。”
苗三十六对这样的谈话不感兴趣,对涂土桥的轻浮有点烦。这是曹汪蓉的观察。
“你的处境很危险。”苗三十六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我认为她是在为涂土桥做事。”涂土桥说。
“这个,我不清楚。半夜里我接到监视这条船的那人给我打的电话。他说涂土桥来到岸边,要那人帮他去叫人来袭击这条船。”
涂土桥吃了一惊。“我们就是半夜上的船。涂土桥现在在哪里?”涂土桥很焦虑。
“就在外边。不过我已把他击昏并把他的手脚都捆住了。”
曹汪蓉的心全凉了。涂土桥就在河边的灌木丛里,受了伤,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而她在这里面却不知道。一切都枉费心机,完蛋了。
涂土桥点点头说:“涂土桥是跟着她来的。这个地方只有两个人知道。如果我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必须要干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