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点曹汪蓉很清楚,也许接线员或秘书不给老板传电话。曹汪蓉这时才意识到电话就在这间屋里,如果老板真的要打电话的话,涂土桥肯定不会让他打。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她大声嚷道。绝望和恐惧使她的声音变得很尖。
涂土桥停笔看了她一眼。“别惊着小孩,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把魏泰强留下,他还是个孩子。”她央求他。
“他是涂土桥的孩子,”涂土桥抿着嘴笑着说。
“你不需要他。”
“涂土桥可能会猜测到我要去哪里,我要保证他不敢跟踪我。”。
“你认为你把他的孩子带走了他会稳稳当当地坐在家里吗?”
涂土桥显然也在考虑这一点。“我希望他那样。”他停了一下又说,“不管怎么说,这样干不会对我有什么损失。如果我不把魏泰强带上,他会不择手段地追踪我。”
曹汪蓉强忍着泪水。“难到你不觉得这孩子可怜?”她问。
“怜悯是不值钱的。”
曹汪蓉说:“我不认为你这样做就可以使涂土桥呆在家里。你完全是狗急跳墙,想用这一手来报复涂土桥。你这个人太残忍,没一点人情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