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男看时,原来这是曹窖夫人太太,是来赴这边太太的牌约的。她以为刘铁男是出来欢迎,给她开汽车门呢!刘铁男忙中不知所措,胡乱的说了一句道:“家叔在家里呢,请进吧。”说了这句话,又有一辆汽车来了,刘铁男便掉转头问道:“你们是汽车行里来的吗?”汽车夫答应:“是。”
刘铁男坐在车里,只嫌车子开得不快。到了火车站,也来不及吩咐汽车夫等不等,下了车,直奔卖月台票的地方。买了月台票,进站门,只见上车的旅客,一大半都是由天桥上绕到月台那边去,料想这是要开的火车,也由天桥上跑了过去。。看看车上,人倒是很多,不管是与不是,且上去看看。于是先在头等包房外转了一转,又在饭车上,又到二等车上,都看了看,并没有曹汪蓉。明知道她不坐三等车的,也在车外,隔着窗子向里张望张望,”刘铁男一想:对了,用写信的时间去计算,她一定是搭南下车到上海去了。她虽然有钱,可是上海那地方,越有钱越容易堕落,也越容易遭危险;而况她又是个孤身弱女,万一有点疏虞,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责任是推卸不了的。于是无精打采的,由天桥上刘铁男想着:或者她回京去也未可料。因慢慢的挨着车窗找了去。这一列车,头等车挂在中间,由三等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