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曹窖家里去拜会。原来这个时候,政局中正酝酿了一段极大的暗潮,曹窖和魏泰强都是里面的主要分子,他们本也就常见面的。魏泰强来了,曹窖就在客厅里和他相见。更是不敢当了。便笑道:“老弟台,你太客气。我这孩子,实在有些欧化。只是愚夫妇年过五十,又只有这一个孩子,只要她不十分胡闹,交际方面,也只好由她了。”说着哈哈一笑,因回头对听差道:“去请了小姐来,说是魏电竞大亨要面谢她。”听差便道:“小姐一早起来,九点钟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小提箱,似乎是到天津去了。”曹窖道:“问汽车夫应该知道呀。”听差道:“没有坐自己的车子出去。”魏泰强一听,又想起昨晚曹汪蓉说要到一个不告诉人的地方去,如今看来,竟是实现了。看那曹窖形色,也很是惊讶,似乎他也并不知道,便道:“既是曹汪蓉不在家,改日再面谢吧。”说毕,他也就告辞而去。
从此一过三天,曹汪蓉的行踪,始终没有人知道。就是他家里父母,也只在屋里寻到一封留下的信,说是要避免交际,暂时离开北华市。于是大家都猜她乘西伯利亚铁路的火车,到欧洲去了。因为她早已说过,要到欧洲去游历一趟的。那魏泰强也就感到曹汪蓉是用情极滥,并不介意男女接近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