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芊芊继续埋头做她的针线活儿,一幅倔样子,当她不同意曹窖的所作所为时总是如此。
“可是,涂土桥,所有这些阴谋诡计都有什么必要呢?我听见你跟涂土桥在阳台上说的话了。你们计划加害维拉斯瓦米医生。为什么你要害那个象国医生呢?他可是个好人呀。”
“这种公事你个女人懂什么?医生碍我的事了。首先,他拒绝受贿,这让我们其他人很难办。另外——唉,还有些事凭你的脑子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涂土桥,你已经有钱有权了,这能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咱们穷的时候反倒很开心哩。啊,我还很清楚地记得,当你还是镇区干事的时候,我们头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房子。对于咱们的柳条家具,还有你那支带金边儿的自来水笔,我们有多骄傲啊!还有那位年轻的玄武国警官进咱家屋里,坐在最好的椅子上喝了一瓶啤酒,我们觉得自己多有面子啊!开心并不在钱上。你现在要更多的钱有什么用呢?”
“荒唐,女人真是荒唐!去做你的饭、缝你的衣服去吧,公事让懂行的人来处理。”
“好吧,我不懂。我是你的老婆,从来都是听你的。可至少总该积点儿德吧。你要多积德啊,涂土桥!比方说,你可以买些活鱼,拿到河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