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死的札记,我会读它……”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
“可是你呢,你还好吗?”
“还好……别担心。我还好。”
许芊芊把嘴唇浸入咖啡,仅轻轻沾一下,仿佛喝得很不情愿。
不!一点都不好。
许芊芊有事情瞒着他。是某件涂土桥所发现的、写在札记本里的事情。是她的身份吗?
“涂土桥有没有说什么?我是说,札记本送来时附留言了吗?”
“没有,但要说的话统统在札记里了……”
“所以呢?”
“你就读吧。还是你自己读一读比较好。”
“涂土桥呢?他现在人在哪里?”反复思索这些问题,已经想了好久。实在是无解。
在她面前,有个年纪较大、头发已几乎灰白、或许有四十多岁了的直排轮玩家,始终直盯着她看。和其他玩家比赛竞技,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他大获全胜。他脱掉了身上的皮夹克,不放过任何机会卖弄T恤下的结实肌肉。他以深邃又锐利的目光,如猛禽般扫视整个广场,这目光最后总是落在曹汪蓉的蓝色眼眸上。他身上一切的一切,从绕转塑料三角锥时的那份优雅,到有棱有角的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