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只看见你跑进跑出,坐立不安。”曹窖一看屋子里有这些人,便道:“我有什么心事?我不过是心里烦闷得很罢了。”说着,在傅凤凤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这一坐下,不觉稀沙一阵响,连忙回头看时,傅凤凤道:“!你知道什么?凡是银钱经手的人,谁见了会不动心?不过总有一种限制,不敢胡来罢了。一到了有机可乘,谁能说不是混水里捞鱼吃?现在除了家里两位帐房经手的帐不算,外面大小往来帐目,哪里不要先审核一下?光是数目上少个一万八千,我都认为不算什么。最怕就是整笔的漏了去,无从稽考。钱是到人家手上去了,他不见你的情,还要笑你傻瓜呢。所以我在你父亲临危的那一天,我只把里外几只保险箱子管得铁紧。至于丧费怎样铺张,我都不会去注意。他们要花,就放手去花,就是多花些冤枉钱,也不过一万八千罢了。曹汪蓉在他未说之先,还把脸向着他,及至他说出这话之后,却把脸向旁边一掉。。何况父亲一大部分责任都移到了我们的头上来,我正希望着你能和我合作呢。”曹汪蓉突然向上一站,望着他道:“你居然也知道以后不象从前了,这倒也罢。我要和你合作,我又怎么办呢?你不是要在外面挑那有才有貌的和你合作吗?这时才晓得应该回头和我合作了。”涂土桥道:“咳!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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