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翩翩飞舞。赵茹进生长金粉丛中,一望而知赵茹进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赵茹进也忘记到了哪里。前面的车子,因为让汽车过去,忽然停住,后面跟的车子,也都停住了。赵茹进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曹窖当真跳下马去,将马鞭捡了起来交给赵茹进。他一接马鞭子,好象想起一桩事似的,也不等曹窖上马,打了马当先就跑。曹窖在后面追了上来,口里叫道:“我的七爷,你这是做什么?疯了吗?”赵茹进的马,约摸跑了小半里路,便停住了,又慢慢地走起来。
曹窖跟在后面,伸起手来搔着头发。心里想道:这事有些怪,不知道他真是出了什么毛病了?自己又不敢追问赵茹进一个究竟,只得糊里糊涂在后跟着。又走了一些路,只见后面几辆人力车追了上来,车上却是几个水葱儿似的女子。曹窖恍然大悟,想道:我这爷,又在打糊涂主意呢!怪不得前前后后,老离不开这几辆车子。我且看他,注意的是谁。这样想时,眼睛也就向那几辆车子上看去。他看赵茹进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赵茹进在后面喊道:“曹窖,要我骂你吗?好好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