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臊呢?”涂土桥笑道:“别拉,我去就是了。”谢梅花在前,涂土桥只走到曹汪蓉房门口为止。曹汪蓉见他穿了一件米色薄呢的西服,打着鹅黄色大领结子,头发梳得光而又滑,平中齐缝一分。玉芬走回自己屋子,见闵宝石戴了帽子,好象要向外走。于是一个人自言道:“都是这样不分昼夜地胡闹,你看,必定要闹出人命来才会罢休。这日子快到了,也不久了。”闵宝石听了这话,便停住脚不走,回转头来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说些什么?又是谁要自杀?”玉芬道:“反正这事和你不相干,你就不必问了。”闵宝石道:“这样说,倒真有其事了。”一面说着,一面就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因道:“你且说,又是谁和谁闹?”玉芬道:“告诉你也不要紧,你可别去对大哥说。说出来了,又要说我们搬是搬非。你不知道吗?大嫂让他气极了,我听到她的口气,竟是要上医院里去打胎。”闵宝石倒为之一怔,望着玉芬的脸道:“那为什么?”玉芬道:“打了胎就没有关系了。这个办法很对。”说到这里,脸上可就微微露出一丝笑容。玉芬道:“那管他呢,只要事情办得到就是了。医院有身分没有身分,和当事人有什么关系?”闵宝石道:“真是要这样胡闹,我就到母亲那里去出首,说你们不怀好意,要绝魏泰强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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